一桩荒唐事,圣上偏偏信了!”将王庶人的事情择要讲了。
姜长炀:……尼玛这是皇帝该干的事儿?“年年祭天,年年祭祖,为的不是过心到神知。子曰,敬鬼神而远之。可要这些事情能信了,那大陈国最令人向往的地方就不是内阁而是钦天监了!”姜长炀正式鄙视起元和帝来。
叶国公道:“噤声!年轻人!这等事情怎么能说将出来?他正信这个呢,你唱反调,不是找死?上一个谏他的御史,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砂子呢,那还是御史呢。”
姜长炀抿起薄唇,捏一捏拳头,给叶国公行了一礼:“谢国公指点。”
叶国公连连摆手:“别叫旁的人知道就是帮了我的大忙了,父母兄弟亦不可说,你可敢立誓?”
姜长炀慨然应允:“这是自然。我若令国公陷于险境,日后还有人肯向我透露消息么?只是国公得了这消息,又说出来……会不会麻烦?没带告诉旁人吧?”
“父母兄弟皆不敢言,如何能讲?”
姜长炀摸摸下巴:“国公信我,我又岂能令国公为难?国公能知道……您当时不在场吧?除了您,至少还有五个人知道?有没有已经被灭了口的?唔,应该有的吧?大太监活得活活的,以今上的性情,那小宫女儿怕是死定了,前阵儿说王庶人暴毙,似乎有殉葬的?就是她了吧?”
叶国公点点头:“没错,你是说?”
姜长炀耸耸肩膀:“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就等着被弹章埋了吧!若是有泄漏的亦像,就把它变得满天下都知道。到时候,这事儿就成了写在话本子上的野史杂谈,再也追究不起来了。”
叶国公再次赞叹起自己的眼光来,这么个女婿,只要不走上邪路,这脑子足够用了,闺女以后也是夫荣妻贵。眼中透着赞许,说得却很保守:“能不用走到那一步是最好了。”
姜长炀心说,能走到那一步就好了,非得叫这个傻逼丢个大丑不可!md!老子老婆丈母娘都殉了,还特么要被怀疑!还是因为你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