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时候明知道要这样做,偏偏得那样去审。出来的结果,岂能令人满意?九尺男儿,被捆住了手脚,三岁孩童就能要了他的命。”
瑶芳道:“你可也别太不顾及这些了,当心招怨。”
姜长焕道:“我就是要招一点谤言,连我哥哥,我们一起好蜇伏起来。王庶人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但是圣上心里,终归是有个疙瘩在的。不如不要招他的眼,我们寻个机会,外放了去,过几天……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不招他的眼,又要出来收拾残局?”这是表明了自己的忠心,肯为元和帝担事儿,又趁机跑路,免了以后再惹他疑心。
“嗯。”
瑶芳道:“你不如还是照旧。收拾残局的事情,也可以做。想要隐身,也未必需要远遁。逃得太明显了,才会惹人生疑呢。他那人就是那样,你大大方方的,他纵有些疑心,却能容下,就怕你鬼鬼祟祟,存了无数的小心思,他隔着三千里都能闻着味儿。王、吴二庶人,就是例子。”
姜长焕一拍脑门儿:“是这样!我回去跟我哥再商议一下,竟或不离京,还是照旧过活。”
“行了,去吧。”
“我明早还来。”
“嗯,那我不送你了。”眼睛还肿着呢。
姜长焕一走,瑶芳便叫来青竹:“今天在宫里,圣上又问起江西道的事儿了。”
青竹道:“问起江西道的事儿,怎么姐儿还哭了?”
“气的,”瑶芳恨恨地说,“跟审贼似的,对了,又说起江西道御史,为何要那样做一类的了。我说,大约是柳氏的事情,那个柳氏,可能是记恨与咱们家议亲不成吧……你……”
青竹道:“要是用得着婢子,婢子倒不在乎翻旧账,翻完了旧账,婢子就做姐儿的替身出家给阖府人家祈福去!”
“我不过是这么一说,事情还没到这个份儿上呢。天下大事何其多,也不至只盯着这么一件事儿。过去就是过去了。”
青竹到底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