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来,接着就有魇镇的事情生了,两件合一件,简直要吵翻天。元和帝登基十余载,早年间他看不顺眼的老臣一派都清理得差不多了,最早一批跟着他混、被他提拔的人也都成了气候,十年一个轮回,更有后来者想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无事且要生事,找对方的毛病,何况现在有了这么一件大事?那必须在此基础上大做文章,将对手打垮。
这边儿打得正热闹,回头一看,擦!裁判呢?合着弄了半天,白打了啊?这可不行,你怎么能渎职呢?你不在了,我们打出结果来有个毛用啊?
要知道,远程帝对国家的掌握力还是挺不错的,除了犯晕犯得太厉害、与礼法太过违背的废长立幼、废嫡立庶之类的事情,最终一锤定音的都是他。必须抓过来旁听吵架!
这种时候,连容二老爷这样的顶头上司都压不住下属。大家都是读书人出身,还是御史,天生就是用来唱反调的!已经有人在早起爬起来才接到通知――今天不上朝――之后,回去就磨墨写奏疏了。墨迹还没干,就有消息传出,道是太医院的院使被召进宫里了。
院使乃是执掌太医院之最高官员,品阶固然比不上阁老们,然而宫里一旦有需要他出去的事情,必是了不得的人物有恙。太医院与所有的在京中央官署一样,都离禁宫不远――就在禁宫城门楼子的前面。宫里出来人、到了太医院、宫使带着仅次于他的两位院判并几个圣手,匆匆赶往内廷――都不是妇科。
一时之间,京城之中暗流汹涌。
不生病的人一旦病起来,在心理上给人的压力是很大的。元和帝今年三十多岁了,正当壮年是不错。但是考虑到皇帝这个职业的折旧率,他就算立时暴毙,也不算太令人惊奇。
但是!身后怎么办呢?皇后怀着身孕,俩皇子的生母身陷巫蛊都被废做了庶人。
京城的空气,空前地紧张了起来。
几位阁老一碰头,决定去探探风声,这个时候,皇帝不倒!桓阁老百忙之中说了一句:“都察院的折子,都先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