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这京里,姐夫还没散馆,罗家又有些拎不清,学生年幼,也没几个朋友……”
容阁老笑道:“此事我尽知晓,早为你筹划了。开了春,便将你户籍转到京中来。你就在京城应试。”
贺成章早有此意,却还在犹豫:“这……是否不合规矩?”
容二老爷道:“这有什么合不合规矩的?好些人都这么做的,只不过啊,有些人就算将户籍改到天边儿上去,他也考不上罢了。你只管读书!”
贺成章犹豫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起身长揖,谢了这二位的帮忙。
待贺成章告辞之后,容二老爷便破口大骂宫里这些生事儿的王八蛋,李太监被他骂得尤其狠。容阁老道:“你以为这事儿,只有一个李太监?”容二老爷冷笑道:“难道还有圣上的影子不成?有也不行!李太监希旨,那也得按规矩来。王才人是个不着调儿的妇人,可她的儿子是长子!”
“呸!你找揍!长子又怎么了?嫡子面前,屁都不是!”容阁老也豪放了起来,“你白长这么大了,脑子被狗吃了吗?!圣上春秋正盛,娘娘亦当妙龄,现在就这么急,做这事的人,是利用了圣上的爱子之心,所谋者大!我是怎么教的你?连这个借口都想不到!傻啊你?!”
容二老爷又被亲哥追打得满院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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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成章出了容家,转去罗家,向罗郎中如此这般告了一状。见罗郎中也带着犹豫,便不客气地道:“这事儿家父早晚得知道,请您有个数儿,我是真不想陪着挨揍。您那头儿不断了联系,我只好跟您断联系啦。这事儿件出去,士林里面不好听。”
罗郎中半是被他挟迫,半是犹豫,召来了次子,命其与罗二奶奶娘家那里断往来。罗二爷还很不情愿,最终被亲爹腊月里一顿棍子打服了,年酒都没放老婆回娘家去吃。
贺成章知道了,也只一笑了之,依旧读他的书。这期间,唯一的插曲就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