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腔子里,罗二奶奶依旧不肯信小姑娘的话,心道,要真个争了起来,倒是个好机会呢。瞅准了,上一本,合了圣意,也就翻身了。
瑶芳微笑道:“您随意。”
丽芳看这两边儿像是要吵起来一般,忙掺进来打个圆场,先怪妹妹:“你就是忒小心了。”又跟罗二奶奶说:“她呀,读书读傻了。二伯父自然是要春闱登科的,是吧?”
罗二奶奶得了个台阶,也顺着绕开了话题。瑶芳心道,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罗二奶奶明明知道,这事儿险,也明白跟太监扯上关系不是什么好名声,偏一门心思要往上走,正路难,就走旁门左道,这家人,不能再交往了。如果单是不小心跟宫里扯上了关系,那还好说。这是京城,七弯八绕的,总能扯上点关系。可功利心太重,遇上立储的事情,一旦投机钻营,这问题就大了。
罗老太太正心烦,她如今万事不愁,只要儿子平安归来,她就安安稳稳做她的老封君就好。自己的儿子自己明白,傻成那样,这就不是贺敬文能掺和的事儿。罗老太太年轻时有无数瑰丽的梦想,全都折在了儿子的智商上面,到如今,已经很心平气和了。见罗二奶奶不听劝,也腻味了,又打一个哈欠,对罗二奶奶道:“要读书,就闭门读,下场。要谋外放,且别往南边儿走,那儿乱。”
罗二奶奶答应一声,扫兴得很,来送礼拜年讲消息,最后被个小丫头泼了冷水,忒腻味。看天色不早了,说要回去准备晚饭,也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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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走,罗老太太便严令丽芳:“回去跟孙女婿说,安心读他的书,不要胡乱掺和事儿!”丽芳道:“瞧您说的,他又不傻!这才多会儿?就说这个事儿?娘娘那儿又不是不能生!还有二丫头,你跟那边儿二奶奶说这么多做什么?一心想往上爬的人,他眼睛里就只能看到权势富贵,看不着尸骨累累了。”
瑶芳淡定道:“不过尽一份儿亲戚的心,娶妻娶贤,她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