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好好读书,等着贺知府夫妇回来。好考个状元,双喜临门。”
皇帝被逗乐了:“你这么点儿,也教人读书?也罢,我就给你捎这个话。”
叶皇后道:“既然这般想念,又是一路同舟共济,不如给他一天假,出去看看?再有,二郎同来的亲兵,二郎也去抚慰一下,显得不忘旧人,如何?”
皇帝本是有心看叶皇后教导姜长焕的,听这样说,倒也合心意:“准了。带上些东西给他们,好叫他们知道,你在宫里什么也不缺,不用再多担心啦。那个老兵,姓曹是不是?已做了总旗啦,不日随大军开拔,好做个向导。去看一看,也是应该的。”
一句话下来,叶皇后就给姜长焕挑了一车的东西,拉到了月光胡同。姜长焕不好意思地道:“臣在这里,什么都用娘娘和圣上的,这……这……臣记下了。”
叶皇后道:“你记下什么啦?”
姜长焕光棍儿地道:“反正现在身无分文,又要捎带东西的,也就不客气啦。总之,记在心里了就是。”
叶皇后又问他楚地气候,命人给曹忠也准备了一个包袱,叫姜长焕先去看他,再领着往赵宅去。吩咐完了,问姜长焕:“知道为什么么?”
姜长焕老老实实地答道:“也给贺家捎带书信。”
叶皇后微笑点头:“正是。到了贺家,不要急着非要见人家小姑娘。见了她哥哥就很好,你要听话时,过年前后,我还叫你出去见他们一面。你是男儿,自家本领不强,只围着小姑娘打转,人家也看不上你。想要喜欢好姑娘,就得让自己配得上人家。”
姜长焕红着脸答应了。
叶皇后又说:“差不多开始养个仆人了,多少就个伴儿,一个忠仆,能伴你一生。这样的人,你怎能不上心?这个曹忠,是来不及、也不合适的,他并非你家奴,然而道理是一样的。总要以诚待人。曹忠此去,尽心时,可早日解你父母之围。明白?”
姜长焕认真地答应了,开始考虑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