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镯子,青竹绿萼一人一只。”两个丫鬟叙了齿,青竹比绿萼大两个月,正是姐姐。瑶芳叫她们母女三个一处去说话,何妈妈还要担心瑶芳这里没人照顾。
瑶芳笑道:“既然这般,你们与我同去老太太那里,禀了老太太,也好叫人知晓。”
于是同去了罗老太太处,老太太正在念经,一门心思盼着儿子平安。见瑶芳来,将问过许多次的话再问一回:“你出来的时候,你爹是没事的,对吧?”瑶芳又将回答了许多次的话再说一遍:“是呢,有娘陪着,总是能保性命无忧的。”复将何妈妈认了青竹的事儿说了,老太太也没心情管这个,只命宋婆子也取二两银子赏下去。
瑶芳趁机道:“正好,我要借宋妈妈一用。”
罗老太太心里乱得很,摇摇手:“都去吧,我也清净清净。”
何妈妈母女三个去厨下,央厨子给做几样好菜,邀了仆役里相好的人一同吃个饭――主人家有事,并不敢饮酒。瑶芳却叮嘱宋婆子,拿几样酒食,送与押解穆从善的锦衣卫们吃。教她如此这般说。
宋婆子已知柳氏在彼,拍胸脯保证:“姐儿放心!我一定办得妥妥的!”心里却想,叫破柳氏的身份,有什么用意呢?
照着瑶芳的吩咐,拿一大提盒,将了肘子、鱼、鸡、鸡子四样菜,并一大锡壶酒。道是前面船上老太太送的,说大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锦衣卫们亦笑纳了,以贺家会做人,还让她代以致谢。宋婆子连声答应,出来时故意往柳氏的方向一瞥,大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她?”
一个年轻跳脱的后生抢过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含糊地问道:“老妈妈看什么呢?”
宋婆子勉强笑道:“大概是我看错了,总不至于是……”
“唔?”锦衣卫的警觉性向来很高,吞下口里的鸡肉,他也进来望去。
宋婆子小声地问:“那个怪俊的小娘子,是不是姓柳啊?”
后生乐了:“您怎么知道的?”
宋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