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拎着小巧的后领将她拎起,要她带路往县城去看一眼。
挺直的脊背,宽肩窄臀,很有点“粗服乱头,不掩国色“的味道。
瑶芳挽弓搭箭,最终还是垂下了手,*地吐出两个字:“走了!”真是个多情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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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焕看看大哥的背景,再看看媳妇儿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才是这世上最正常的一个人,什么淘气啊,什么手欠啊,跟这俩一比,就什么都算不上了!亲哥去找死了的嫂子,把国家大事扔一边了,肿么破?姜长焕当人弟弟的,只好硬着头皮顶上,还好,他媳妇还活生生地在眼眉前。
可是媳妇儿的表情也太吓人了,她不是青面獠牙,也不是怒目圆睁,甚至眉头都没皱一下,可就是让人打从心底寒。姜长焕鼓起了勇气,对瑶芳道:“进船舱里吧,我在外头看着。”有啥办法呢?曹忠不是主人,其余的一般老弱妇孺,他亲哥又跑了,硬着头皮死也得撑下去啊。
瑶芳站在舱外吹着秋风,细雨飘在蓑衣上,偶尔还被风吹一些打到下巴。冰凉的雨丝将她心里的暗火浇灭了一点点,摇摇头,轻声道:“不碍的,我得好好想想。别看了,长公子走远了,去叫何妈妈弄点吃的吧。”
姜长焕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匆匆答应一声,跑进舱里去了。他记得彭敏,这未过门的嫂子人品很好,还给他做过几样针线。就这么扔那儿不管,也不好,可大哥就这么头也不回……好像也不对啊!姜长焕压下了挠墙的冲动,让何妈妈去做饭,自己在船舱里团团转了好几圈,转去船尾,看曹忠划船。
船上统共三个人会划船,何妈妈管妈妈虽是仆役下人,在贺家也没干什么粗重活计,到如今能接着划船已经不错了,绿萼不敢让她们再做别的,对何妈妈道:“娘你歇着,我去做饭,你跟管娘还要划船呢,别跟我争了。”
何妈妈默不吱声,跟管妈妈凑到一处看贺平章。这孩子十分好带,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