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有没有那么个女人,他都要惹出些事情来。他是没救了,旁人也是可以的。”
张先生道:“这个使得。他家少公子与小郎君现都在府学那里读书,小郎君还有些不忿,那少公子也是别扭,却还能说到一处。”
瑶芳道:“我看太太对他家娘子印象也是不错的。他们孤身在此,除了王府,就是这里。文武不相统属,又有些相轻,再这么轻视下去,可不是将人往那边推么?若是家父这里折节相交,他倒向哪边,尚未可知。纵不能全倒向我们,处得深了,察觉些蛛丝马迹也是方便的。”
张先生道:“小娘子倒是胆大。这主意甚好!”
两人又商议了一回,张先生往贺敬文那里烧火,瑶芳往韩燕娘这里吹风,要将这姜千户家给拉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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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瑶芳自与张先生定计,便在心里揣摩,如何拉近简氏娘子与自家的关系。简氏在姜家说话管用,她的态度多少能影响丈夫、孩子的决策。然而简氏的那个小儿子与瑶芳却有些不大愉快的小事情,如何不着痕迹的引出简氏这话题来,也需要个契机。
可巧第三天上,贺敬文便要往巡抚那里去提前拜年。本地巡抚府衙门等与王府原是在一处,都是在这湘州城的,后来因东边又是流民又是乱党,便将巡抚衙门迁往彼处,方便整肃。事儿平了,衙门也没搬回来。贺敬文要见巡抚,还得出趟远门。他做知县时,不过跟着汪知府胡乱应个卯,也不会交际,也不会攀附,人堆里看一眼巡抚而已。如今自己做了知府,再没办法含混过去了,只得硬着头皮上阵。
贺敬文一走,韩燕娘便愈忙了起来。也不知怎么的,他在家也帮不上忙,可走的,却让人觉得少了个做事的人。韩燕娘便将两个女儿都唤到跟前来,丽芳已能帮忙,瑶芳给看个帖子念个信倒也做得细致。
瑶芳对此颇为上心。快过年了,过了年,她就九岁了,一年长似一年,韩燕娘再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