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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瑶芳跳下了交椅,在室内踱步。张先生也不催促,他心里也觉得奇怪,这样的大事,照说小女学生不会拿来开玩笑的。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不成?
瑶芳连转了三圈,猛地停住了脚:“我不相信!一定是她太会躲了!楚王死了好二年她才被揪出来,还不是谁有那么能耐,是她自己耐不住,又出头露脸儿,叫人认出来了。现在,也许只是会躲而已。”不是这样,还能是什么?瑶芳不敢想!答案一定是令人震惊且不安的。
张先生见这番言行,耐心地解释道:“王府里并没有藏下这么个人,外面也打听了,世子等闲并不出府,出府也带着人的,没有,没见着有什么青楼女子。况且,世子近来也不出门了――小娘子真没记错?”
瑶芳斩钉截铁地道:“不会有错。柳家的事儿,可曾错了?家父中进士了么?世子妃不是胡阁老家的?”
没错!全都中了。要不是这样,我怎么会跟你玩儿呢?对不相信的人,张老先生通常是爱搭不理的,可不会这么周旋。
这两个人,一个是有学识有见识,之前却从未涉及这么高等级的事儿;另一个前辈地位是高了,活动的范围却是在后宫。凑到一块儿,却又不能立时将大事看透。两人都想不透这里面有何关窍。
张老先生试着分析道:“或许,等到明年?他要纳妾,总是要上表的,许与不许,都是一件大新闻。只要小娘子没记错,不久就会有消息的,再者,离元和八年还有整六年的时候呢,不要思虑过重。”
瑶芳按下心中的不安,草草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又想起一事,“先生,俊哥……家里究竟是个什么章程来的?这都大半年了,是走是留,也没个动静,他们是什么主意呢?”
张先生道:“看人呐!本朝至今,只有一位连中三元,”说到这里,张先生不自觉地挺直了脊背,“他也不是京城里养出来的,也不是什么鱼米之乡文风大盛的地方养出来的,论家境,与府上相差仿佛,也没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