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事,不像他想的那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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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母子有商有量,贺家母子也有话说。老安人与贺敬文通了消息,又都有些意动,想再考一科。老安人犹豫道:“可我已经向老夫人说了,你要谋官的。”
两人犹豫不决,还是要请张老先生来拿下主意。
张老先生也想给贺敬文跪一跪,你这么能作,你爹知道么?我也不想你做官儿啊,你做官,我受累。可你不做官儿,我看我也不轻松!还是早早谋个官儿,你就没别的念想了,混吃等死算了。反正你京里有靠山,寻常人弄不死你!
耐着性子道:“机会难得。当今天子才登基,是要6续换一批人的,缺儿多些。再等,哪怕中了进士,机会都不如现在多。”
这是大实话,在容尚书那里听了一回,张老先生又分析了一次。最终,贺敬文咬牙:“求容尚书给通融通融罢。”
张老先生感激涕零:难得东翁您还知道要走关系送礼!
罗老安人狠一狠心,将能动用的银两拿出来一半儿,抽了两千两银子出来置办给容家的礼物。又准备了五百银子,以备吏部上下走动打点之用。一切议定,张老先生辞去,贺敬文才问罗老安人:“孩子们呢?”
罗老安人道:“二姐儿衣裳湿了,燕娘带她换衣裳去了。”
贺敬文漫应一声,也回去安歇了。
贺瑶芳正跟母姐在韩燕娘的大床上窝着呢,贺丽芳还说:“这尚书府的衣裳,料子比咱们的好像也好不了多少。”
韩燕娘道:“尚书府里,人看着是不错的。好人自然是样样好,也不过份奢侈。”
贺瑶芳心说,那是试探你呢,泼我胳膊上的水,那都是不冷不热的,显是算好了的。带我进去换他们家衣裳的时候,那俩人眼睛往我胳膊上瞄,是些女人下手容易拧的地方。这是担心后娘不贤。
贺丽芳还在那儿问:“太太怎么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