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得像是风铃一般,却让我没有来的打了个了哆嗦:“冰冰,你想做什么?”
“没有。”主体矢口否认,再也不说什么了。
我感觉她似乎似乎用自身的力量想要压制我的存在,不由心中一动,她这是怎么了?这是在试图控制自己吗?
然而没有来得及想清楚到底是什么,我便又消失了。
不过这一次消失的时间很短,因为我生了几分警惕,所以也用自己的力量来浮现出来,就这样,她压制我,我反抗,在同一个人的身躯里,我们在不停地轮换着挣扎着,不过谁也没争吵过,甚至没有说过话。
直到有一天,这种战争停止了。
元旦晚会,戏剧社演《雷雨》,小聂和吴浩在台上演私通的儿子和继母:
……
萍(不得已地)我想,我很明白地对你表示过。这些日子我没有见你,我想你很明白。
繁很明白。
萍那么,我是个最糊涂,(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