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见大闺女受伤,眼睛已经血红,捡起那烟灰缸,一头向宁父扔了过去,宁父没想到宁母居然扔回来,一个措不及防,一下砸到了头上,“啊”地一声,一下捂住了额头。
“爸,。”
“爸。”
几个人喊了起来,却见宁父捂着带血的额头,摆了摆手,瞪着宁母,咬牙切齿:“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好狠的心呐。”
宁母见自己把丈夫砸出血来,心里也悔了,却不肯说软话,只呜呜地哭,后来干脆嚎啕大哭,像是把十几年的冤屈都要发泄出来,屋子里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老两口,这么十多年了,他们谁也没想到,一直恩爱的父母,还有这么一段感情官司。
“爸……”宁思刚才被砸得疼痛难忍,可是这种时候,只能(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