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就大大的松了口气,无论怎样,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要是不能过,也只能说他积淀的不到家,只好过两年再战了。
院试的难不止在题目的深度加大了,而且题量也多了许多。周颐答完了四五经题没多久,就听到了敲钟的声音。啊,这么快就要放表诏题了!周颐一惊,向四周去,发现许多考生都还在奋笔疾,本就是三伏天,热的不得了,现在一敲钟,一些还在答题的考生心里焦急的不得了
,汗珠大颗大颗往下落,滴在刚写的试卷上,还未干的字迹马上晕开成了模糊的墨团。有人禁不住压力哭了出来,边哭边还在哆哆嗦嗦的答题,周颐暗叹,这心里素质太差了啊,这还是院试呢,至(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