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系,万物皆为刍狗,是不是己身血脉,又有什么不同呢?”
“那却还是有些的,若非己身血脉,也没有那样好用。”
瞿昙越望着阮慈,神色复杂难明,忽地道,“我固然也不想让他们如愿,他们生我是为了用我,可或许每一生灵,一旦知道自己诞生的目的,天然便想要反叛。但……但你可知道情为何物么,阮慈?”
“纵使深知这一切无非情种作祟,可一点一滴,全是由我心底生出,又叫我如何割舍?”
他收紧双臂,将阮慈牢牢抱在怀里,呢喃道,“又叫我如何割舍?”
“未遇见你以前,道心清净无尘,固然纯粹,但也宛若平湖,映照(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