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便说着话,还边喘着气。
谢蕴桑忙道,“你别着急,慢慢说,月娘她怎么了?”
桃枝也皱着眉头,给他递上了一碗茶水,“在夫人面前,好好说话,这般急急燥燥的做什么。”
阿文喝了一口水,喘过气来,才说道,“夫人早上的时候让桃枝叫我去给月娘请大夫,我匆忙的便去了,找了大夫看了月娘,还给她开了药方子,我见着月娘喝了那药之后精神似乎好了些,本以为那大夫是个好的,可是没想到月娘这会开始上吐下泻了起来。眼见着精神也不好了,我忙让人又去找了那大夫,那大夫却说是没法治了,只怕就在这一时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十分懊悔,只觉得是自己错找了庸医。
谢蕴桑听了他的话,着急得捏着帕子,“怎么会这样?”
“奴才也不知道,只怕那是个庸医……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的错。”
说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