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白小升问。
见白小升没有不满、不高兴之类的情绪,墨子岳放心了,指着西装男那些人道,“他们啊,是我朋友一个的病人的……家里人。我朋友在这里开了一家私人诊所,业务能力是很强的,在天沪都颇有名气。我来看我那朋友,结果就被他给推荐给了他们。”
墨子岳耸耸肩,“我看过他们家老爷——那位病人的病历,痼疾多年,依着我西医的办法要处理可能很麻烦。不过,他们认为我能有更好的办法,就一直想让我过去瞧瞧。但我真的觉得,我可能有点力薄。”
墨子岳说的很谦虚。
旁边,西装男插话,态度恭敬对墨子岳道,“墨先生,您真的是客气了!你那位朋友可是极力推崇您,说您有那个能力!我一听说您是墨家人,就觉得这事儿您介入,我们家老爷就有康复希望了!”
这人倒是很会说话。
不过,墨子岳闻言,却微微皱眉,非但不受用,似乎还不怎么爱听,“我墨家人的身份就是保障?我学的是西医,是系统学科,不是家传的东西,所以这个可能让你失望了!”
西装男似乎没料到墨子岳不爱听这个,知道说错了话,赶紧笑着赔不是,“对不起,墨先生!是我说错了话!我们看重的,就是您个人的实力!您那位朋友享誉天沪,他都对您推崇备至,那就说明您的本事真的很大。我们就是求您登门看一看,给诊断诊断,没有意思!”
墨子岳听他这么说,态度诚恳,这脸色才稍微缓和一些。
旁边,白小升算是听明白了。
墨子岳来天沪看朋友,结果被他朋友推荐给了客户,而他又觉得自己不稳妥,恰好看到自己,又把自己给拉上了。
白小升也是真心有点哭笑不得。
出来散散步,自己都能赶上这种“好事”,也真是没谁了。
不过,听话听音,墨子岳家里似乎还是个医学世家,听那意思还有家传的东西,他家人中医造诣应该还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