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权贵都给得罪完了。”
宋栝听了这话,以往那些被欺负的记忆,又浮现在了脑海中。
那些纨绔子弟们向来做事随心所欲,说出来的话亦是难听过分,嘲笑她矮,嘲讽侯府落魄都是最简单的,还有些更是从头到尾将她贬的一文不值。
是,嘲讽嬉笑要不了人命,可对精神的打压却是做不了假的。
就因为生在这么一个落魄的侯府中,所以她自小得扮成男子,所以她得讨好沐雪,所以她被别人欺负也只能忍让,这就是她爹教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简直可笑可悲。
而且这次的事情是她忍让就行的吗?那些纨绔分明就是想让她出大丑,且不说她女子的身份不能暴露,哪怕她就是男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奇耻大辱。
宋栝想说的有很多,想替自己抱不平,可看着父亲怨恨的眼神,她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说了又如何?她爹可从来不会站在她这边。
宋栝低下了头,脸上浮现出自嘲的笑来。
定远侯见着她这幅模样,心里只觉得更是火气上涌,若是她真是个儿子,自己哪里用得着从小到大都这般操心?
“滚回去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待会儿便跟着我去给那些公子们府上道歉,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才会不停的给你收拾烂摊子。”
定远侯说完这话,便急匆匆的往外走去,他还得准备歉礼才是。
要不是想着得先平息此事,定远侯可不会这般轻易地放过宋栝。
待定远侯走了许久后,宋栝才抬起头来,脸上赫然是说不出的恨意。
就这样利益熏心的父亲,和整日哭诉自己生不出儿子的母亲,若是有朝一日她能逃离这个家,那她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另一边的孟秋也得知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说实话,孟秋整个人都是震惊的,完全没想到那些纨绔子弟玩的这么大,把命都给玩进去了。
宋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