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那我就坐这了。”房平安顺势坐在了沈亮旁边。
酒馆里的三人天南地北的唠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过了好长时间,正在三人兴起之时大门外又进来一人。
这人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精瘦的身子穿着老旧的粗布衣已经洗涤的发白,一双板鞋塔拉在脚下,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
“呦呵,糖人张今个怎么这么早啊。”柜台里面的石秀兰看到来人招呼着。
“嗨,今个有好事,来四两,在来碟咸菜。”唐人张从兜里掏出了一把毛票拍在了柜台上。
“看来今天这可是大喜事,你这老抠都加菜了。”沈爷看着满面春风的糖人张打趣道。
糖人张祖传的做糖人手艺,平时走街串巷的四处给人做糖人为生,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母亲,母子二人全靠糖人张养活。
现如今多数人家都不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