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并端来。”
回眸看见容淇漪摇着扇,那张脸在款款摇摆的珠帘里一霎明一霎暗,沈南宝便笑,“我也不晓得漪姐姐好什么口味,万一嫌龟苓膏苦,也有另外的凉水膏滋填补。”
“我不挑嘴的,就是旁人难以下咽的苦,譬如那南番来的锦荔枝,我也照样吃得面不改色。”
锦荔枝,又苦又涩,却因着南番来的,几两便能要到一贯铜钱那么多。
所以这便成了人家拿来显耀自家的说头。
沈南宝深谙她话里的意思,只笑,“那东西好,就是贵了些。”
容淇漪不由沾沾自喜,“那东西难以下咽却最是清火,遂我爹爹隔三岔五都要我母亲预备着。”
她说着忽而一笑,“说远了,我过来一成是来讨吃的,二成是谢谢四妹妹挑了那么几个伶俐的丫头到舒迟院,那个大娘子先前拨了几个,人手太少,我先前还苦(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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