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出一圈一圈的波澜。
他以为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她通红着一张脸,嗫嚅着请示:“殿帅,劳烦将手抬一抬。”
萧逸宸这时就像三岁的痴儿,没了自个儿的主见,任由着她‘吩咐’地抬起手。
手还是如记忆中的那样,精瓷得无可挑剔,那袒露出来的手腕、突出的骨节也有着令人感叹造物精妙的冲动。
沈南宝脑海里不由勾勒出他的轮廓,想来的确该是这么一双手才能配出那样清贵儒秀又邪逆狂魅的面貌。
她如此下着定论,按捺着乱撞的心跳,信手抻出长命缕绑在他的手腕上。
也就是这时,沈南宝才注意到他那如银似雪的小臂虬结着淡白的疤,一道又一道,单单这么扫视,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但不可置否的,的确如方官所说的,的确如她所想的。
他过得苦,至少曾经苦到了极致,灭门的痛(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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