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容氏念佛的性儿来,“到底是镇日礼佛的,心肠软得一塌糊涂,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展露本领,却叫这荃子搅合落了空,容小娘非但没怪罪,还替他在老太太跟前求情,让荃子继续报信,怪道府里上下都不怎么待见她,这面团似的人,谁不想捏捏?”
沈南宝抿了抿嘴,笑得有些晦涩。
跑腿报信的,没了嘴,日后多的是错处。
一件、一件的惩罚挨下来,就跟慢慢剥皮一样,熬到最后一刻,见着心被剖出来只觉得解脱。
沈南宝抬头望了一眼悠柔,很快收回了视线,曼应道:“没办法,家生子,命捏在主子手上的,能怎么样呢?”
风月这时有些庆幸自己的身契是捏在沈南宝手上,而不是沈府,不然,今后的日子都是不见天光的。
沈南宝见上面墨迹由浓转淡,映着天光微微发灰,信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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