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在咱俩关系上,”霍云臻瞅了方天闻一眼,勉强应道,“行吧,我答应了。”
方天闻磨了磨牙,阴沉道:“……你可以不答应。”
表情虽然是意伪装出来的阴郁冷漠,但是眼底却有了分采,方天闻僵硬的脊背也渐渐松懈下来,靠在床头,斜眼看着霍云臻,脸『色』苍,但没什么戾气,难得带出些平和来。
霍云臻不道方天闻是什么情况,但也没打算,惯了病人,自然道病人不想什么。
病人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吃饭了吗?”霍云臻耸了耸肩,转移了话题。
方天闻没理霍云臻,然没吃,但是随口说句吃了又不难,可偏偏不想么说。
但是让说没吃,就跟示弱一样,自然不肯说。
但是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霍云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便携式的保温杯,往柜子上么一放,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餐具袋,将保温杯拧开,米香味顷刻间扩散开来,方天闻觉得自己的胃在响应着些什么。
然后,个保温杯就被塞到方天闻手里了,连同勺子一。
霍云臻若其事道:(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