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道：“我、我真的没有说谎！”
楚薇冉皱起眉，“你说是我指使的你，证据呢？总不会是凭口头指挥吧？”
郭珊珊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瑟缩道：“楚小姐，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其实、其实你现在道个歉也没什么，苏小姐说不定就原谅你了……”
“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道歉？”楚薇冉眼中充满冷意，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
郭珊珊似乎被她吓到一样往后缩了缩，苏晴颦眉，微有不满，“楚小姐，你说话可以不要这么冲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吓唬郭珊珊，不让她说出实话。”
楚薇冉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但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一个两个都在针对她，实在没法镇定下来，尤其程厉明显在怀疑她。
“好啊，那你就拿出所谓的证据来。”
她就不信对方还能无中生有！
郭珊珊低下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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