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陡然放大的俊脸，唇上传来一阵啃咬的疼痛，楚薇冉猛地意识到什么，狠狠推开了男人。
“你、你在干什么！”
程厉脸上笑意全无，嗓音冰冷：“合格的程太太可不会推开我。”
她在电影院的时候不是对霍东铭全盘接受？虽然没有看清她的脸色，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震惊愤怒。
就这么反感他？
楚薇冉狠狠盯着他，“我说过了，我们的合约附加条件是不做到这一步。”
就算要亲昵，也不可能是现在，她想要的是他交出真心的那一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夫妻行为当成一种不可推卸的任务。
“原来如此。”程厉忽的幽幽蹦出这一句。
难怪一开始就提前说好不允许亲密接触，这是早就准备为霍东铭守身如玉吧。
“什么原来如此？”楚薇冉不明所以，只觉得男人周身气场更为冷冽。
“五分钟时间，说完就出去。”程厉转过身，一副懒得看她的样子，不屑一顾的背影就像初次见面一样冷酷，让人不敢亲近。
这是明确的下了逐客令，楚薇冉只得平复一下心情，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刚才的意思是，你不能只让我遵守合约，否则到头来还是没意义，就算别人不敢找你报道，可他们要是旁敲侧击的问我呢？压力太大的时候，我也顶不住的。所以……我希望你和苏晴保持距离。”
沉默，冷寂的沉默让楚薇冉开始后悔自己目的太明显，应该说得更委婉一点。
终于，她听到程厉不紧不慢的开了口：“楚小姐有普通朋友，我也会有。”
这是拿她以前解释和霍东铭关系的理由来堵话。
“所以……你是不答应的意思？”
程厉微微侧首，薄唇翁动：“要我答应也行，前提是你和那位普通朋友断绝关系。”
楚薇冉紧紧握住了手心，良久才转过身推开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