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个饭局,我必须得出场。”
“喔。”她点点头,指着鹅肝献宝地说,“这个真的很好吃,你尝尝。”
他听从她的建议夹了一块鹅肝往自己面前的盘子,吃惯了美食的他舌头与味觉早就变得十分挑剔,嚼在嘴里也只能勉强打个中等分,不由笑着搁下筷子,“是挺好吃的,看看还需要什么?”
“不用,这些能吃光就不错了。”唐珈叶连接摆手。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她在吃,他在看,唐珈叶咬住筷子说,“大叔,不如我再给你讲个笑话。”
早上她讲的几个的确好笑,温贤宁抬起一侧唇角,低笑着,“好。”
病童问:“打针前为什么要擦棉球?”父亲回答:“那是酒精,先把你的屁股擦醉了,再打针就不痛了。”病童:“可我还是痛呀。”父亲回答:“那是因为你的酒量好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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