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来的热气近在耳侧,那么清晰,快被这人给逼疯了,唐珈叶愤恨地低着声音,“温贤宁,你又搞什么?”
不顾她的挣扎,温贤宁以额头抵着她的,近在咫尺闪着她不懂的黑沉光芒,一个吻猝然间就下来。
她踢他,咬他,揪扯他,他不为所动,吻得投入,吻得忘我,又吻得固执。
他显然是喝过酒,唇间有浓烈的酒精味,她被呛得咳嗽,可他不放过她,舌尖在她唇中扫荡,贪婪地吮/吸着琼浆玉液,现在她明白过来了,之前闻到的异样味道不是别的,是酒味。
由于她刚洗过澡,头发上有洗发液的香味,也用过沐浴乳,所有几个味道一混合,一时间没闻出来。
温贤宁的强吻还在持续,唐珈叶渐渐失去力气,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但他的手指仍然紧紧捏住她,眼睛直视着她,一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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