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他落下眼睑,低头抿着碗里的补品,然后淡淡地问,“然后呢?”
唐珈叶眨了眨眼,慢半拍地说,“噢,你说后面的事吧。后来我从会所回来,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想了几天……”
温贤宁弯了弯唇,傻丫头,你可真是后知后觉,这么简单的圈套你居然想了几天才想出来。
唐珈叶有意掩饰自己的智慧,故意说自己几天后才想明白,果然温贤宁虽是什么也没说,那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却是“你好笨”。
她心里阵阵冷笑,脸上却装作对那件事仍然愤怒的表情,“我认为是有人在栽赃我,那个刘策,也就是那个男教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举止轻浮。我决定去附近的酒吧碰碰运气,然后真被我碰到了,我发现他几乎天天泡同一家酒吧,和不同的女人暧昧不清。我用相机把他的这些行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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