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点点头。
另一个年轻的女乘警打量了我两眼,“你身上的血,还有手是怎么回事啊?”
我见她年龄不大,忍不住笑道:“血是刚吐的,手是我闲着没事拿来练习局部解剖的。”
女警白了我一眼,小声说了句:“变`态。”
中年乘警刚要把身份证还给我,先前那个年轻的乘警忽然说:
“褚警长,没有他的上车记录!”
褚警长一下把手缩了回去,盯着我问:“你的车票呢?”
我暗暗叹了口气,现在可不比从前,什么都是联网的,根本糊弄不过去。
我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褚警长,能不能请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您在这列火车上工作多少年了?”
“二十四年。”
我想了想,硬着头皮问:“这列火车上有没有一个叫大龙的乘警?”
那个年轻乘警明显有些不耐烦,想要说什么,却被褚警长抬手制止。
褚警长眼神流转的盯着我,(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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