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楠的时候似乎怔了怔,但很快又看向下一个。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瞎子身上,眼睛一亮,抬高声音问:“这位就是先生?”
瞎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从他的反应来看,就难怪村长一下就认定他是‘先生’。
我从来都只把阴倌当成副业,而瞎子的正职就是帮人看风水,那股子装13的劲头,已经深入骨髓,随时由内而外的流于表面了。
村长对于他的冷淡倒是不以为意,收起伞,很是热情的请我们屋里坐。
进屋前,我忍不住又朝左边那间屋看了一眼,窗后那双眼睛已经不见了。
村长把我们让进屋,朝里屋喊:
“来客人了,赶紧倒水,准备饭!”
刚喊完,里屋就走出个白胖的老太太,随手关上门,抬头讪讪的笑着朝我们点了点头,匆匆走了出去。
我和瞎子、郭森面面相觑,心里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觉。
屋里明明有人,怎么刚才就没人应声呢?
赶了一上午的山路,我只(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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