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小时候跟着姥爷去吃大席似的生怕抢不着。
我有时候也算是心大,既然有些事想不明白,那就先顾着眼巴前舒服了再说。
一味的钻牛角尖,那不是我的风格。
山里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这种鬼天气又寒又潮,在屋里围着炭炉喝酒吃肉,再滋润不过了。
野郎中自酿的地瓜干子酒味道实在不怎么样,喝下去就跟火刀子似的单纯的辣。
不过红焖野猪肉味道浓厚,和这酒倒是绝配。
我就着肉喝了两碗酒,头就有点晕乎。
野郎中又要把酒桶递给我,我说我酒量浅,实在不能喝了。
他也不勉强,起身去厨房拿了一筐面饼子过来。
这会儿天已经差不多黑下来了,他把面饼子放下,顺手点着了桌上的一盏油灯,然后坐下和老驴继续喝。
我把碗底的酒喝干,刚要去拿饼子,突然间我就看见,野郎中的脸有点不对劲。
他的右半边脸没什么变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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