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然后按照电话里给的地址赶了过去。
到了地方,就见一群人站的远远的对一栋三层小楼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
楼下院门外也有七八个人,都显得局促不安。
我把肉松留在车上,背着包走到楼外,看了一眼大门上鲜红的双喜字,转过头看看门口那几个人,问:“谁是尤孔明?”
“是我。”一个五十上下的男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啊?”
“徐祸。”
“你就是段大师介绍来的阴阳先生?”尤孔明有点怀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段前辈说这边事态紧急,让我过来看看。”
段乘风不止一次帮我,这个人情是无论如何都要还的。
一听我真是段乘风介绍来的,尤孔明立马拉住我,顿足捶胸的说:
“我儿子昨天办喜事,儿媳妇和那个伴娘怎么就撞邪了呢!俩人又是挠又是咬,把两个伴郎咬的跟血葫芦似的,就连我儿子也……”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旁边的一个男人。
这人二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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