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一角的一口水井,井口被一块磨盘大的青石压得严严实实的,让人不明其意。
进了正屋,八仙桌旁的一把太师椅上,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正坐在上面,闭着眼睛,‘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见老头眼皮也不抬一下,那个女人试探着小心的喊了一声:“顾先生?”
老头仍然没睁眼,又抽了口烟,缓缓的说:
“你在电话里说,你的女儿有难,我看在海山大哥的份上,才答应见你们一面。至于小福安的事,我当年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再也休提。”
我姥爷的大名叫董海山,这一来我便清楚,眼前的这个老头就是顾羊倌了。
那个女人急着上前一步,“顾先生,小福他……”
顾羊倌脸一沉:“小雷,送客!”
见刚才的蒜头鼻少年上前,我连忙说:“老先生,您先别急。您说不提,咱就不提。”
“你是谁?”
“我叫徐祸,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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