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花坛、假上、干枯的水池、楼道甚至连水泥预制板搭建的垃圾箱都翻过了也没发现小偷的踪影,往南搜那一组同样如此。
老厂长急了,紧盯着韩朝阳问:“小韩,你确认贼就在厂区里?”
“我们调看过监控,从警报器被触发到我们封锁三个门,没发现可疑人员离开厂区。”韩朝阳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声道:“东、南、北三个方向全是商铺,而且都没后门,小偷就算跑也只能从西边翻墙,但小彬安排保安严墙根儿检查过,围墙上的玻璃渣完好无损,没发现有人翻墙的痕迹。”
“这么说真是内贼!”
“大过年的,租出去的车间仓库里又没人,也不可能是保安干的,不是内贼还能是谁?”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说会是谁干的?”
老少爷们议论纷纷,如果让他们议论下去真会影响邻里关系。
韩朝阳正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老厂长又问道:“小韩,你说小偷会不会还躲在烟酒店里?”
“不可能,花园街派出所办案民警和分局技术大队的技术民警这会儿应该进去了,如果小偷在里面肯定会给我打电话。”
老厂长紧锁着眉头问:“厂区就这么大,还有什么地方没搜?”
梁老师沉吟道:“食堂、劳动服务公司、幼儿园,还有电影院。”
“为什么不搜?”
“进不去。”梁老师转身指指电影院方向,无奈地说:“有些窗户玻璃早就碎了,想翻进去很容易,里面也能躲人,但外面贴着法院的封条,我们只能搜外面,只能把头探进去用手电照照,不能就这么爬进去,更不能砸门,不然要负法律责任。”
“还说不能留死角,搞到最后还有那么多地方没搜,小韩,你看着办吧!”
事实上韩朝阳也想到了,只是觉得那几栋建筑距烟酒店较远,而且躲进去就是等着被瓮中捉鳖,小偷不太可能这么傻。更重要的是,那几栋老建筑去年就被城西区人民法院查封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