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助估计很难。”
“他们为什么不去其它省,非要来我们省,为什么不去其它市,非要来我们燕阳?”
顾爷爷反问了一句,不缓不慢地说:“因为他们在开发区打过三年工,对燕阳比较熟悉。为燕阳经济建设作出过贡献,可以算半个燕阳人,就算没在燕阳打过工,但一样是中国人,孩子又遗弃在我们警务室门口,我们能帮上就要帮帮。”
有一大堆材料在,上面盖满村里的、乡里的乃至县民政局的红章,可以确认万鑫和项雨青的经济条件确实困难,孩子又正在六院血液科接受治疗,也就是说肯定不可能是骗子。
苏娴一样想做点什么,沉吟道:“捐款吧,先发动居委会和巡逻队,公众号不是搞起来了吗,等会儿让欣宜在公众号上发个求助信息,多准备点资料和图片。朝阳的那些工作群也可以转发一下,能募集多少善款算多少。”
“行,募捐的事就拜托你了,”顾爷爷点点头,又转身道:“曹医生,小卢,你们能不能跟院领导反应反应,医药费这一块能不能减免一部分,他们确实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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