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那只是你所想罢了。”
“我从前觉得我可以比你强,但现在,我觉得就为女人放弃前途这件事我不如你。”
这么损的话一般人便是不生气也不会有些怒意,然沈砚表情不仅半丝不变,还以此为荣,“你的确不如我。”
被噎住的瞬间变成了叶子晋,但叶子晋也习惯了沈砚这样,被噎了一下之后也没多在意,“什么时候走?”
“明天。”
“这么快?”
“很慢了。”
叶子晋一听细细一品,“因为这满月宴才留下?”
“嗯。”
听着这一声轻应,叶子晋不自觉看向不远处左右逢源像极了曾经沈砚的柳生,官场沉浮,人都会不断变化,此刻他蓦然相信,柳生或许不会变,至少待沈砚不会变,所以那些觉得沈砚辞官就失势的人怕是都错了。
看了两眼,叶子晋收回眸光看向沈砚,突然问了句,“你一介布衣,你的学生身居高位,你觉得他会一直敬你吗?”
“重要吗?”沈砚不答反问。
看着沈砚云淡风轻的眸光,叶子晋突然醒悟了,是了,沈砚这样的人便是不为官也绝不会是任人拿捏之辈。
“是我愚钝了,明日你走我便不送了,今日送你一句一路顺风得偿所愿。”
“多谢。”
……
沈砚辞官了便是无权无势,京都城的权贵以为沈砚走得会很凄惨,然当他们看到一众将士给沈砚保驾护航的时候,他们才觉得自己错了,他们竟是忘了,那白初可是那姬宏朗的女儿,那姬宏朗可是兵权在握,所以这算哪门子的无权无势?
城门处,乔倩泪眼汪汪地抓着白初的手,满是不舍,“姐姐,你可要回来看看我,等以后我也要跟你一起出去游历山川到处看看。”
“好,照顾好自己。”白初抬手抱了抱乔倩。
乔倩忍不住将人给紧紧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