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但这不是得防着,不过一件事很多时候都是双面性的,这不此刻这件事就从害变成利了,他甚是满意。
“岂有此理,即便是骄纵也该有个度,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简直太过分了。”萧澈一拍桌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古爱卿,你莫要伤怀,这件事朕给你做主,势必该你一个公道。”
有帝王这句话,也不枉自己一把年纪还落泪卖惨,古木当即感恩戴德,“谢陛下隆恩,老臣感激不尽,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古爱卿言重了,小路子,再去喊几个太医跟着古爱卿一起回去,务必要治好萧青扇,另外去通知皇后,让她挑些合适女子将养的补品送过去,务必要让萧青扇养好身子。”
“奴才遵旨。”
“臣谢主隆恩。”
……
檀元基一副急着去古家赔罪的样子,整个人是被下属扶着出驿馆的,当真是一步三喘,从驿馆内到上马车足足用了近两刻钟的时间,即便是这样,春天的薄衫上已经映出了鲜红色的血迹,妥妥扯动伤口的节奏。
驿馆外依旧有御林军守着,只是没有云南王在时那么多兵力了,如今只余四五十人,但这不影响大家做看客,静静看着檀元基表演。
御林军是在驿馆外守卫的,不管馆内的事,但管内的下人却是看了一个正着,但他们的身份不足以相问,直到檀元基来到了驿馆门口,御林军护卫头领询问出声。
“檀小将伤还没有养好,这就要回北疆了吗?檀小将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下官好去禀报陛下。”
要说这护卫头领不是故意的都不可能。
然这个时候不是檀元基跟着护卫头领耍嘴皮子置气的时候,“微微闯了祸,本将军作为兄长兼未婚夫,有责任让她去认错。”
檀元基气喘呼呼说了这么一句,便没再言语,示意属下继续向外走去。
护卫头领挑了挑眉,眼瞧着檀元基龟速前进,说了句,“檀小将可真是深明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