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么急了,而从太医院回内阁的路要路过一片假山,古木走至此时见到了一人,瞧那人的姿态一看就是等待已久的姿态。
“古学士。”柳生的等级比古木低,自是先开口行礼。
虽然等级不同,但都是同僚,且同在内阁,谁知道哪一天对方是不是就爬上来了,特别是对方背后有沈砚。
古木抬手作揖回礼,“柳侍读学士。”
“听闻古学士家里出了事,好似您儿媳伤了身子,还是被郡主所伤,不知古学士可知道具体?”
刚刚传话人那么大声,这事被同僚知道,古木也不奇怪,且他也不打算瞒着这事。
“知道一些。”这一句古木说的很是哀然,不管怎样,总是他的长孙,他这心底多少有些不得滋味。
既然给他传话,定是他打点过的人,有些话刚刚在内阁唤他的时候自是不好多说,但是一路上却是跟他传了不少详细的话,应该是家中夫人交代的,大概是让他知道具体事宜好了解情况。
“早些时候郡主来看望我儿之媳,带了礼物,还给我夫人带了,态度和然,对方乃是郡主之尊,我夫人自然是要好生招待,且郡主和我儿之媳是姐妹,我家夫人自然让她们独处。哪里知道两人相处不多久,我儿之媳便满面苍白倒地,更是身下有血,喊了府医才知其受了重创流产,而当时郡主匆匆离去,言语慌乱,这总不能是我儿之媳自己伤了自己?府医说我儿之媳不仅孩子保不住,很可能以后再无法受孕,这……”
说到这,古木一副哀痛说不下去的样子。
“郡主之尊,古大人即是伤痛也不好作何,但这乃是古大人的长孙,且古大人的儿媳伤得如此之重,即便对方是郡主之尊,古大人却也是朝中重臣,就这么咽下这闷痛,下官替古大人憋闷。”
古木是有几分哀痛,但也不至于太重,他本就觉得对方站在这里乃是特意,此刻这一番话便更加觉得,当即顺话而为,“柳大人真是说到了我心里,我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