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的颓废。
“你说你没有?那你为何给乔倩下药,为何制造混乱?”
这成了一个无解的问题。
而当初文浩真的不知道丽姨娘会被刺杀,所以他自然也答不出这样的问题,但前两样是给他坐实了。
“文浩,众位大人亲耳听你所言说刺杀与你有关,你如今可还有什么狡辩的?一切事宜证据也放在了那,你说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所谓刺杀证据什么的,自然是事发之后云南王自动给补齐的,他知道萧澈想保乔家,知道萧澈并非真心想要揪出一个凶手,所以到底是谁根本不重要。
文浩太蠢,眼见着要波及他,不如他主动一点,漏些破绽,将人给推出去,案子就此了结,反正萧骁也快了。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虽摘脱了出来,但心头硬生生憋着一股气,而这股气必须要有人承担。
文浩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他还能说什么,就算他指出云南王也没有证据,且云南王让人传话了,若是言语不当,他的那些儿女也别想活了,对儿女他还是在意的。
“一个国公世子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做这样的策划,还让人混迹其中动手杀人,你这是想制造朕与云南王之间的间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文浩不说话,萧澈却是直接给他定了罪。
“陛下,之前有消息传来,说二皇子在流放之地失踪,近期好似在京都周边出没,之前文浩与二皇子接触颇多,臣觉得怕是二皇子想要卷土从来,故意让文浩搅乱朝堂,离间陛下和云南王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出列的事沈砚,真的是给这件事不通的地方送上了完美无缺的理由,让整个案子流畅了起来。
“竟是如此,萧骁其心可诛。朕当初就不该留他一条性命。”萧澈当即暴怒。
事情究竟如何,众人心中皆有一杆秤,但不管究竟如何,总要在表面上说得过去,所以文浩变成了这个说得过去的表面,而他一点也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