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没继续,而是帮白初将衣衫拉了起来,虽然已经二月多,但这里不是府邸,没有事先准备好的暖炉,这样会着凉。
“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白初没在意这些,而是惦记着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
沈砚给白初穿戴好衣衫后,将人紧紧扣在了怀里,下巴放在了她的脖颈处开始了叙述。
“檀元基和萧青微的事是我做的。”
对这一句白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政敌的关系,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白初不管对错,她只要沈砚好。
“这跟我受伤有关系吗?我好像晕乎了一段时间,我记得我在帮你换衣服,然后醒来就是你在给我揉脖子。”
“檀元基和萧青微联手算计我,今晚的晚会便是鸿门宴,用不着痕迹灌醉我,然后再出现闹事,让大家都去换衣服,我便不好拒绝。而那两家屋子却是中间隔着的,他们以为我醉了,便敲晕了你和我,我一早有准备。我知檀元基疑心病重定不会放过试探我,之后趁他放松的那一刻我反算计了他。之后便是你看到的。”
沈砚的几句话很是简单,但是会就这几句话白初便想到了许多,一环又一环,若是哪一环错了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你如何得知他们要算计你而事先准备好一切?”这个是白初疑惑的。
“我不知,只是我刚好想算计他们,然后便做了两手准备,场面乱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想要算计我。”他不是先知,只是喜欢多做几手准备。
“那要是檀元基没有疑心试探你,他还会被算计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我虽做了准备,却并不是万无一失,若是失手他就不会被算计,若是没失手他就会,所以概率是一半。”
“如此说来檀元基是自作孽不可活了?真的是活该了。”刚刚白初是无感,觉得不过是政敌的算计,但现在听来只觉得好解气,活该他们自己成了表演的人物,若不是沈砚警觉,这要是成了沈砚跟萧青扇搞一起去,这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