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毕竟今日他那边主办。
邱兴修也不知是没料到白初说出要作画,还是没料到白初会看向他说话,愣了一下,随即满几分地回答,“自是可以的。”
一开始的规则便是不可作诗,其他皆可行。
“那便好,劳烦准备一下笔墨纸砚。”说着,白初就从座位上走向了场地中间。
并没有太久的功夫,作画的桌子以及笔墨纸砚都准备齐全了。
沈砚在这个时候起身走去了场地中央。
“沈大人,不可帮忙。”邱兴修连忙开口。
沈砚抬眸看过去,“我只是帮夫人磨墨。”
沈砚这一句让邱兴修闭上了嘴,总不能人家磨墨也不行吧,且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帮不帮也看得见。
世上能让沈砚亲自磨墨的人真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此刻别说女子,连一些男子都羡慕了,他们也想让沈大人给磨一回墨,这是多大的殊荣。
白初不是很会作画,但是白初画草药很传神,只是不会画山水罢了,但不是有沈砚。
平日里沈砚没少拿作画当夫妻相处的乐趣,特别是那段在江州的刚和好的时光,真的是时不时就搂着人作画,一来二去即便白初的画技不是上等,但是足够将京都城里的世家女给比下去。
有人等不及勾着脖子看,有人则屏住呼吸坐在那里等,有人很期待,有人则嗤之以鼻。
并没有太久的时间,大概一炷香的时间,白初便收了笔墨。
沈砚亲自将画拿起吹了吹,然后展现了出来。
因为一早没看好白初,所以当传神的亭台楼阁展现出来的时候,直接惊艳了所有人的眼。
画的东西也不是别的,正是这入眼可见的山庄一角,大家从门口进来时都有窥见,可见这不是一早就练习过的,毕竟这地方许多人也是第一次来,如此就只能说明一点,白初在画技上是真的有底蕴。
“画各位看过了,本官就说起来了,毕竟是家妻所作,理应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