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是陛下对云南王的试探,又何尝不是云南王对陛下的试探,陛下要做的不是谨慎不是瞻前顾后,而是如何让云南王轻视陛下不将陛下放在心上。”
萧澈自小就知道沈砚比他有谋,也自小有事就寻他商量,找他出对策,这么些年已经养成了习惯。
有些时候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只是觉得有沈砚给了他肯定,他方才能坚定信念。
这一次亦是如此。
也因此,一想到沈砚要走,萧澈就整个人不舒适极了。
“衍之,自小到大都有你在朕身边帮朕,你却说你要走,朕若是放了你离京,朕日后有事找谁商量?”
没想到萧澈会提这件事,沈砚微愣了一下,随即作揖行礼,“臣谢过陛下信任看重,陛下只是习惯性问臣,而臣的想法也刚刚好跟陛下的不谋而合,陛下方才觉得臣帮到了陛下。朝中臣子众多,并不是只有臣,能帮到陛下的人很多。且陛下足智多谋,并非不知事,只是谨慎通过他人判断事情正确性,毕竟陛下一言九鼎,要对苍生负责。能有这样的陛下是臣以及百姓的福分。”
别人口中说出来那叫拍马屁,但从沈砚口中说出来,萧澈只觉浑身舒畅,沈砚说的没错,但是他作为帝王岂能随意将信任交付,要不是他沈砚有了弱点,他亦是不敢这般交付的。
“衍之,你学坏了,学那些人灌朕迷汤。”萧澈是笑着说的,明显是愉悦至极。
“臣只是实话实说。”沈砚不为所动,面色半点不改。
萧澈不由得打趣了起来,“衍之,你这幅冷情无趣的模样,白初怎么受得了你的?莫不是你对着白初也这副模样?”
沈砚看了萧澈一眼没说话,一副拒绝回答萧澈八卦的意思。
“说嘛说嘛,告诉告诉朕,朕很是好奇。”见沈砚不语,萧澈更八卦了。
“陛下可还有事?若是无事臣告退了。今日臣还在假期中,陛下再耽搁臣时间,可是要给臣加俸禄的。”
沈砚越是这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