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沈砚有些委屈地看着白初,当然,是故意的。
白初先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伸手拉住了近在咫尺的沈砚,往跟前扯了扯,沈砚顺着白初的力道就靠了过去,唇上就那么落下了一吻,“怎么会,我就是想要看看。”
沈砚怎么可能真的吃自己女儿的醋,见白初这般,忍不住揽着人来了一个深吻,后才将人给放开,“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吃些东西,再看看孩子醒了没,醒了给你抱过来。”
“嗯。”白初满足地点了点头。
……
白初的孩子生了,沈砚的一颗心也算是安定了,如此,一些耽搁了许久的事也该办一办了。
于是,当众人都沉浸在沈砚和白初生了一个女儿之中的时候,一本本奏折一桩桩罪责开始呈现于朝堂之上,二皇子党留下来的老臣们开始逐一受到牵连,世家的位置受到了大大的动摇。
朝臣们在朝堂上的根基就跟盖房子一样,在顶端的都是高位者,而地基处便都是家族子弟,位置不高,但胜在人多,都在一些看似不起眼却很重要的位置上。
地基大面积受到了动摇,他们怎么能不自危。
一大群曾经的二皇子党秘密巨头在了一起。
“平阳侯、淮阴侯,你们两家的小问题就先不要再斗了,现在根基都被撬了,明显就是要对付我等的意思,房子都要塌了,你们还斗个什么劲。”
之前因为绿帽子的事,平阳侯和淮阴侯斗得狠极了,当真是两败俱伤,此刻还两看生厌,但还是带脑子的,也知道这位大人的话是正确的,房子要塌了,斗个什么劲。
知道是知道,两人却依旧两看生厌没说话。
其他人瞧着,没反驳大概就是默认的意思了,多少松了一口气。
“我们不能慌,我们必须拧成一股力,我们这么多人,就算陛下想要拔出我们也不可能,除非他看到朝堂动荡。”
“就怕他逐个击破,那个沈砚就是个疯子,到底是谁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