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句实话,怎么到了沈大人口中就是欺负小孩子了?再者,同朝为官,还分什么年岁辈分不成?”
“平阳侯说的对,不如平阳侯就让本官看看你怎么让柳生尸骨无存,本官甚是期待。”
说着期待,但是袒护味道却是极其明显的。
关于柳生是沈砚学生的事,这个年假里没少流传,此刻当面被沈砚这么怼,平阳侯脸上挂不住了,他还能怕一个小辈不成?
“沈大人可真是够护短,听闻这位是沈大人那位夫人的弟弟,不是一个姓的弟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弟弟,沈大人这般护着,小心引狼入室,头上帽子变一个颜色。”
平阳侯也是真的敢说了。
柳生一下子就恼了,“你……”
一个字刚出口,就被沈砚抬手打断,“平阳侯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吧,本官这好歹还是未遂,可不像平阳侯是实质的颜色。”
“沈砚。”平阳侯直接怒吼出声,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被这样说的。
沈砚冷眼看了平阳侯一眼,不再搭理他,看了柳生一眼,示意柳生跟上,随后便甩袖朝大殿外走去。
柳生瞪了平阳侯一眼,也跟着走了出去。
“什么东西,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好心提醒还咒我,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平阳侯气得对着沈砚的背影就是大骂,他现在如履薄冰,谁怕谁。
“平阳侯,容本相提醒一句,你骂的是本相的儿子。”平阳侯刚骂完,沈雄从他身边走过,说了这么一句。
仅此一句,平阳侯差点把自己噎死,不忌惮沈砚,是因为沈砚年轻,但沈雄的手段,他还是忌惮的,以至于此刻一张嘴像是被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一肚子话说不出一个字,脸都憋绿了。
不大不小的插曲所有人多看在眼里,沈雄护不护着沈砚,都是不定性的,让人很难琢磨,但不管怎样,这到底是亲父子,但这沈砚护着那柳生倒是实实在在的,如此,他们做事得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