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最后几句的质问让邵天香的声音就那么戛然而止,就好似按了暂停键一般,生生卡在了那。
“不要做你以为,要朝事实看。另外,我明确告诉你,你寻我也没用,前朝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管?至于沈砚,我可以保证,他什么都没做,他答应我的事从来不会骗我,而你替我挡了一剑,我也不会让你白碍。话已至此,还望仇夫人自己珍重。”
能说这么多,白初已经算仁至义尽,若是邵天香再不识相胡搅蛮缠以这般姿态威胁她,那她便不客气了。
邵天香不知是不是听进去了,就那么呆坐着,坐了好一会儿,再次对着白初跪拜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不是那种凄楚的胁迫式,而是带着感激和愧疚的行礼,“多谢沈夫人提点,以及向沈夫人赔罪。”
说着重重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了身,带着满身决然离开了。
这样的邵天香倒是让白初高看了两分,只觉得还不算太过愚钝。
眼见着人走了,白初再次询问冬己,“具体什么事,你可知?”
“仇高寒受伤后被翰林院掌院批准在家休养,回家后他得知了具体时间,在家愣了两日,之后便开始游走京兆府想要救他妹妹,但仇小琴是帮凶无疑,京兆尹根本就不放人,还给判了刑,要被关三个月。休息日满以后,仇高寒又去求助了同僚,众人嘴上说着义愤填膺,真要做事却是无人帮忙。就在这时有人帮他出了主意,让他哭惨利用他夫人,他照做了。”
后面的话不用冬己说,白初也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
所以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沈砚那样的,她真的该庆幸。
这么一想,白初突然间好想沈砚,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想到了昨日晚上没能做的事。
“夫人,可有被冲撞到,不如我帮夫人诊个脉?”袁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白初被喊得一个回神,再一想到自己脑子里刚刚想的事情,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面上还是绷住了,连忙回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