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放手的事,他若不处理了靖安侯,无论是伏波将军还是檀元基都要受到牵连,这样于他来说很是得不偿失。”
“那靖安侯就这么甘心赴死?我怎么那么不相信靖安侯能乖乖赴死呢?怎么说也是做了这么些年的官,难不成一点后手没有?”
白初的话听得沈砚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我的阿初真是聪明。”
“……”这确定是夸赞她不是埋汰她?
“鱼儿脱水后总要垂死挣扎的,更遑论总是时不时的有人洒洒水,怎么可能不留点后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爆出来罢了。”
“你的意思是靖安侯今日死不了?”
“不,他必死。”
“那……”
“死必死,这不还有儿子和家人?平日里或许没多少情意,但是兵临绝境时就不一样了。”
白初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说话的功夫,马车已经驶离了菜市口。
“我们去荟萃楼吧。”沈砚不打算和白初继续说靖安侯的事,左右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好。”
……
也不知道是檀元基真的是喜欢烤乳猪还是就特别有缘分,再不然就是早早等着,沈砚和白初一来荟萃楼,就遇上了他。
“沈大人,好久不见,听闻这几日沈大人在庄子上消闲,不知消闲得如何了?”
檀元基上来就是一顿热络的讥讽,带着满身的春风得意,怎么看怎么欠扁。
“甚好。”沈砚不咸不淡回了两个字,后拉着白初绕过檀元基就朝着提前预定好的包间走去。
一句不咸不淡的甚好瞬间就噎住了檀元基,他士气满满的来挑衅,对方却是不接招,可不就显得他像一个小丑一样。
檀元基一个抬脚速度跟了上去,“现如今本小将一身清白,无论是铁矿案还是毒蛇案,都跟本小将无关,沈大人你若再诬陷本小将,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恭喜。”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