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便是意图插手他人府邸之事,爹是可以告我的。”
“你是他儿子,他怎么能?”
“我是他儿子,我也照样被他赶出了丞相府。”
这话不是林菀想听的,她不忿,“沈砚,你这是找借口不帮我?我是你娘,你就要这么看着我被欺负吗?”
“那娘就不管我会不会被我爹告吗?”
“他……”林菀想说他不会,但沈砚凝视着她的眸光,让她没法再一次说不会,可她不甘心,她今日放下身份过来不就是为了让他帮她,若是他不帮,她还来做什么,她可是他娘,“沈砚,我是你娘。”
“若你不是,你也没有机会站在这里这般言语。”
严肃起来的沈砚真的跟沈雄如出一辙,林菀讨厌死了沈砚这个模样,就像她讨厌沈雄那样,最初讨厌他的不争不抢,后来讨厌他的不冷不热,真的是讨厌极了。
眼见着没了转旋的余地,林菀心一横,突地拔了头上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沈砚,你必须帮我摆平徐贱人,不然我今日就伤着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为白初那个女人对我不敬,看他们骂不骂白初。”
“娘你随意。”他自己的娘他自己知道,若是这一次妥协,那么以后她将会层出不穷这样的手段,且事情本就是他弄出来的,他怎么会收手。
只是本想着有徐姨娘乱一乱就够他娘忙的了,便没动林家,现在看来你徐姨娘的分量远远不够,上次林元亮赌博的事还没让她娘好好认清事实,他就不该将闻家旁氏那个小妇人和林元亮的事压下去。
林菀没想到沈砚冷漠到了这个地步,一刺激,当即一狠心,举起簪子用力就要往脖子上扎,只是还没扎到,就手上一痛,簪子掉了,紧接着肩上一痛,整个人就不能动了,想要开口也说不出话来。
“紫烟,我娘累了,送她回相府休息。”
“是。”紫烟恭敬应声,后扶着不能指控的林菀就朝府外走去,林菀想抗议,却愣是不由自主被拽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