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滚烫炙热的怀抱,直接忘了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头发干了。”沈砚说了这么一句。
很平常的话,白初却莫名心颤,“嗯。”
“阿初。”
“嗯。”
“再撒几句娇来听听。”
“……”一时间白初竟是不知道该是羞还是恼,哪有人这样的。
“嗯?”沈砚突地尾音上扬轻哼了这么一声,撩人的尾音挠得白初整个人都颤了,“阿初。”沈砚却是不放过的轻唤了一声。
白初就那么突地转身由背对变成了面对沈砚,揽着人就吻了上去,而这一吻换来了沈砚的轻笑,这轻笑直接惹得白初张口咬了他一口,不重,却足够他敛了笑意,更是化笑意为欲,压着人就深吻了下去。
低吟声渐起,久久……
……
宴会被搅黄了,闻心蕊更是被禁足在了魏国公府,檀元基利用闻心蕊的计划就这么夭折了。
而对此,檀元基不仅不罢休,还更是怀恨在心,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整得那么惨,这个仇必须报回去。
但他也不想亲自出面,那样很容易被沈砚抓住反击,他想要借刀杀人。
经过两天的探查,他又发现了一把刀,这把不及闻心蕊那一把杀伤力大,但只要能戳白初一下,哪怕只是小伤口,那都是好的。
奈何檀元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麻烦却是已经找上了他,还是很棘手的那一种。
“请陛下明察,臣与臣父绝对忠诚于陛下,不曾私下动过歪心思,这是陷害,是陷害。”
离铁矿案还有两天的查案时间,在这个早朝,叶子晋突然上折子,说是靖安侯与岭南有交易,而岭南是云南王的地盘,这明摆着就是和云南王有交易。
且不说私挖铁矿犯了律法,就说一个藩王为何要私自挖铁矿,这不是要造反是要做什么?
也正因为这般严重,才让檀元基觉得棘手,他必须打消帝王的疑虑,至少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