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驿馆里待着。”
“檀小将这意思是檀小将做事凡事都事事亲为了?”
这话问得真的是回答是也不是,回答不是也不是,所以说说话真的是一门技术活,特别是将对方说得哑口无言就更是一门技术活了。
辩驳不了的檀元基直接黑下了脸,一副正派英勇之色,“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檀小将昨日去我妻子铺子里恐吓我妻子呢?”
“我何时恐吓白初了?”檀元基下意识就反驳出口,满眼的沈砚不可理喻。
“檀小将若是看我沈砚不顺眼,冲着我沈砚来就是,没必要伤人在先恐吓在后,我妻子就是一介女流,檀小将何必为难?莫不是檀小将已经没能耐到靠威胁女流来度日了?”
不得不说沈砚这一波曲解真的是厉害到了极致,就差没直说檀元基怂到为难女人了,檀元基可以混,但也是条汉子,怎么能容忍被灌上怂包到为难女子的帽子。
“沈砚你休要胡言。”刚刚还淡定的檀元基直接被气得炸了毛,对着沈砚就吼了起来,要不是地点不合适,那样子都要动手了。
沈砚没搭理檀元基,而是再次对着帝王启奏,“臣所言属实,臣恳请陛下替臣做主。”
檀元基见沈砚不理自己直接抄帝王告状,他亦有样学样,对着帝王行礼,“臣未曾带毒蛇来京都作乱,亦未曾恐吓沈大人之妻,臣恳请陛下做主。”
就在这个时候帝王突地咳嗽了两声,看着面色很不好的样子。
萧澈很有眼识的喊了一声,“父皇……”带着焦急和担心。
萧骁慢了一步,担忧喊了一声,“父皇。”
帝王边咳嗽边对着下面摆了摆手,几声过后,虚弱着神气说了一句,“光禄寺卿,接待宾客是你光禄寺的职责,此事朕交由你负责,无其他事,今日先下朝,有事明日再议。”
说着,帝王有些颤微着身子站了起来,贴身太监立刻上前将人扶住,然后就那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