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生最见不得她受半点伤。
见沈砚不说话就看着她,白初越发发怵,收紧了攥着沈砚衣襟的手,“我有准备的,他若是真的碰到我,他的手就废了。他那么欺辱你我看着好生气,我就想着做出被他伤了的样子,这样你就不被动了,我……”
“阿初。”
白初的话没能说完,便被沈砚这一声给打断。
“于我而言,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发生,你要知道什么都抵不过你好好的,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眼睁睁看着你在我怀里闭上眼睛,如同我再也瞧不见光亮,满目漆黑,你能明白吗?”
沈砚做不到去生白初的气,此刻他最大的庆幸就是她好好的。
沈砚若是生气对自己呵斥,白初还舒坦些,可他却是这般平静的跟她言语,白初只觉得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没有光的黑暗谁能忍受。
一抬手,白初紧紧抱住了沈砚的脖子,“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了。”
沈砚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将人紧紧抱紧。
感受着白初温热的呼吸,沈砚慢慢平静了心虚,事已至此,他若不将白初给她造的局用到极致,都对不起他的这番心惊胆战。
“待会儿进宫寻太医,你可有把握?”
进宫寻太医这句话是白初在他抱着飞奔离开的时候,在他耳侧低语的。
听沈砚这话,白初便知道沈砚情绪稍平了,她不敢说他不生气,至少理智了。
“我给自己扎几针就好了,会让脉象看上去很弱,把个脉开个药,你带我离开就行了。”
“没事?”
“没事,我保证。”
“好。”
……
一到宫门口,沈砚就抱着白初飞奔朝着太医院而去。
一般人进不了宫,但沈砚作为内阁大臣是可以的,更何况太子萧澈还给了他可以自由进出的牌子,自是可以抱着白初一路畅通无阻地朝着太医院飞奔而去。